搐到一个巅峰后,没动静了。

程禧手一软,半个酒瓶也掉在地上。

四分五裂。

她身体紧绷,几乎绷成一条线,迟迟没有醒过神。

门口越来越多的客人和服务生在拥挤着围观。

警方和救护车迅速赶到,为首的警员环顾了一圈,看着程禧,“你打的?”

她嘴唇阖动了好半晌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是我。”

“其他人动手了吗?”

她表情麻木,“没有。”

警员蹲下,捡起玻璃碎片,放入透明的证物袋。

“带回局里。”

程禧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,一直不说话。

女记录员给了她一瓶水。

隔壁的兔女郎和华达经理录完笔录,队长走进来,“马明昭在监护室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至于是正当防卫,还是防卫过当。”他翻笔录,“证人的证词是防卫过当,你负刑事责任。”

她死死地握拳,“他们是一伙的,我求救了,没有一个人帮我。”

“包厢没有摄像头,你的口供和证词有出入。”

这种是最棘手的,假如证人联合作伪证,证明提前串供了。

队长蹙眉,“有家属吗?”

她拳头松了紧,紧了又松,没出声。

一名警员这时推开门,“周淮康的公子来了。”

蜷缩在椅子上的程禧不禁一抖。

“他竟然亲自来了?”队长绕过审讯桌,出门迎接。

空旷的走廊响起皮鞋的落地声,程禧回头,看到风尘仆仆的周京臣。

他披着黑色羊绒大衣,黑长裤,稍显病态的一张苍白面孔,整个人阴郁肃穆。

周京臣扫了一眼破烂狼狈的程禧,丢了一只高跟鞋,粘着玻璃碴的袜子勾在脚趾,已经没法穿了。

他解了纽扣,脱下大衣,从背后裹住她。

一股寒气,刺激得她一哆嗦。

“何队。”周京臣径直走向队长,“什么情况。”

“猥亵。”

他面色一沉。

何队也瞧明白玄机了,“周公子不是替分公司的下属过来,是替这姑娘过来的?”

周京臣掸了掸衣袖的雪霜,“何队,借一步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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